到了言逸这个级别,浓度再高的抑制剂都没有用了,他也尝试过钟医生单独为他配制的浓缩抑制剂,但发作时太过痛苦,常常在意识混乱的时候乱砸东西,最终被搁置了。
正因如此,穆澜才能留在这儿。
他拿出抽屉里的药瓶,分门别类把几种药用切药器切开,遵医嘱搭配成一小堆,倒了一杯水一起端给言逸。
言逸扫了一眼,把药吃了,告诫穆澜不要做多余的事。穆澜只好点头,答应晚饭后就把陆言送回家。
他有些担心会长的身体,长期服用抗抑郁类药物,也许副作用会积攒在身体里,但会长在这件事上意外的独断专横,不允许他人置喙。
“要我帮您解决吗?”alpha低头吻着言逸耳侧,装作没有看见言逸硬立地顶起下裤的东西,语调克制隐忍。
言逸靠在他肩窝,半睁开眼睛睨他。
“抱歉。”穆澜规矩地垂下眼睑,安静地为言逸释放安抚信息素,让他枕在自己腿上睡一会儿。
言逸一直睡到了下午四点,保镖说小夏从部队回来看他,他没什么事儿,去见了见。
那小狮子稍微比两年前稳重了些,但在言逸面前还是炸了毛,指着穆澜质问他,为什么你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