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时,言逸是慌乱的。
从前再怎么宠他,alpha的自信和睥睨都在神采飞扬的眸子里压不住,现在却变了,甚至在他面前有些矫枉过正的谨小慎微。
他拿着茶几上的小垃圾桶接过陆上锦手里的玻璃,拿扫帚把剩下的渣收了,给陆上锦用酒精冲了冲手,用纱布缠起来。
陆上锦傻呆呆地站着,活像只伸着爪等主人给洗的大金毛。
他没等言逸把纱布系紧就反手抓住了人家的手腕,把言逸按到墙上,发疯似的问他:“是不是生完孩子你就要甩我了?你还是要走,还想带我儿子一块儿走,你们娘俩儿就不要我了。”
言逸推他,甩他的手,他被攥疼了,小耳朵都瑟缩着藏进头发里,却越挣扎就被缠得越紧,发情期的alpha阴晴不定暴躁惊人,手劲儿也不能准确控制到一个合适的力度。
言逸忽然软了下来,把头枕在陆上锦胸前。
暴躁发疯的鹰隼便被立刻安抚住了。
松开利爪,怔怔张开羽翼把柔软的小白兔暖和安全地护在底下。
胸前的皮肤透过衣料感受到一股湿润温热,陆上锦前一秒还在发疯,后一秒整个人都融化了,脾气全被消磨得无影无踪,小心地捧言逸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