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瓜炒蛋端到了餐桌上,从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现在厨房里动作熟练又利索。
陆上锦一个人坐在桌前等了一会儿,粥凉到刚好适口,才给言逸发了一条下来吃饭的消息。
之后不知道该做些什么,默默趴在桌上,缓缓按揉着右边肩头,从贴身的口袋里摸了一片随身带的止痛药出来灌进嘴里。
药片粘在发干的嗓子口,冲了几口水才咽下去,满嘴苦味也懒得再往下压。
卧室里只点了一盏昏黄的壁灯,言逸枕着手,侧身窝在枕头里,无聊地翻看着手机相册。
三四百张旅拍照片占据了好些页的位置,一张一张翻过去,偶尔视线在某一张照片上停留,陪他躺在沙滩上的alpha有些孩子气地揽着自己的肩膀,和热恋中的情侣没什么两样。
原本以为翻一会儿就会困倦,整整一个多小时之后,言逸还清醒着。
翻完了旅拍照片,看见一张在家里的合影,背景就是他现在躺着的床。
他放大了去看陆上锦后颈腺体上被记号笔画上去的兔斯基。
愿意放任自己肆意妄为的alpha,怎么会是陆上锦呢。
言逸爬起来去拿桌上的水杯,桌上的复古台灯颈上挂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