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上锦拿着从言逸嘴里抽出来的烟蒂,拿到言逸面前用拇指和食指掐灭,极其无奈地问:“为什么跑到天台抽烟?”
当陆上锦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大声读出来的时候,就知道完了。
全完了。
“我不知道。”言逸往天台围栏上轻轻一靠,“我也不知道自己第一次抽烟怎么会这么熟练。”
“你隐瞒了我什么吗?”言逸微扬起脸,深深望着他,指尖卷着陆上锦的领带,眼神探究。
陆上锦颤抖着抱他,把头垂到言逸肩头,不知道还能抱几次,能给个痛快死法也好。
言逸反倒心软了,拍了拍陆上锦的脊背:“你刚好和我不喜欢的人重名,这不怪你。”
“你很讨厌他?”陆上锦觉得血压都变高了。
“很讨厌吧。”言逸敷衍回答,“不然我怎么会记得这么深。”
陆上锦无话可说,心脏被细小的刀片横着切成片,再竖着刮成块,细碎的血淋淋一滩。
珠宝展结束之后,两人照常回家,和平时不同的是言逸身上罩了一层薄冰,疏离而冷淡。
开始下小雪了。
陆上锦办公室窗外有棵银杏树,早在秋天就掉完了叶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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