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凭天嗤笑。
说破天也是自己亲弟弟,看着他磨没了嚣张气焰低了头,反倒生出几分不忍。
“把饭先吃了,剩下的我想法子。”
手机震了震,夏凭天低头看了一眼,是陆上锦。
“陆哥。”
夏镜天埋头吃饭,听见是陆上锦,抬头看了一眼,用口型问他哥:“找到了吗?”
夏凭天用口型回他:“有你屁事。”
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无助得几乎可怜:
“凭天,兔子抑郁症能治吗?”
夏凭天赶到安菲亚的时候,陆上锦已经在大厅长椅上坐了好一会儿,不断用手按着因为过度熬夜而酸胀的眼睛。
会议室中聚集了几位经验丰富的老教授,询问陆上锦病情。
“他有时候能认出我,有时候认不出。”
“我只是去给他削个苹果,回去就看见他在拿刀片来回割手腕,看起来不是要自杀,是在自残。”
“经常暴怒,把视线里的一切东西都砸碎才罢休。”
“他现在在衣柜里睡着了,我等一会儿就得赶回去。”
老教授们互相看了看,给出陆上锦建议,让他回去多用安抚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