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逸感觉到痛,但这种痛立刻被高契合度的安抚冲淡了,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欢愉,让他沉溺,爱而不得的悲痛,失去孩子的绝望,全部堵在心口几乎要把他逼疯了。
他默默流泪,眼睛失了神。
都忘记吧。
那些想都不敢想的混乱记忆全都该忘记。
“疼吗?”邵文璟单手解皮带,打算尽量温柔,不给小兔子带来多余的痛苦。
只是看见言逸失神的眼睛时,仍旧有一瞬间担心自己会把身下的小兔子弄坏了破碎掉。
他还未插进言逸的身体,虚掩的卧室门外突然爆发出一声小孩儿歇斯底里的哭嚎。
邵文璟惊了惊,轻轻拍了拍言逸的脊背:“等我一下。”
他匆匆走出卧室,就见邵文池跌坐在卧室门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邵文璟赶紧俯身把弟弟抱起来:“你怎么来了,别哭,怎么了?”
邵文池哇哇哭得直打嗝,眼泪铺满了水嫩的小脸:“不要欺负救文池的兔兔……”
邵文璟愣了一下。
“车子撞过来,兔兔抱走文池,臭鸡居你不要欺负他……”邵文池哭得喘不过气,把手里紧攥的一包纸巾拿到面前,纸巾的包装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