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我为什么会和陆凛这样的人渣流着相同的血,为什么!”
陆上锦紧咬着牙关,把头埋在言逸颈窝,整个人都在颤抖。
“我都知道了,我们先回家。”言逸轻轻拍着陆上锦的脊背,努力释放信息素来安抚自己受伤的alpha。
他太像受伤的猛兽,舔伤口时不慎流露出眼神中的脆弱无依。
四月将尽,道路两旁的绿植抽枝发芽,偶尔一片柳絮掠过挡风玻璃,温和微风灌进鼻腔。
陆上锦在副驾靠着车门昏睡,从前不管公司事务有多繁忙,陆上锦也从不会露出这么毫无防备的疲惫表情。
只有三年前分手的那天,言逸见过陆上锦失控发飙的暴怒情绪。
都过去了。
言逸分出一只手,轻轻与陆上锦垂下的左手十指相扣,摩挲他指根的婚戒。
让这痛苦的三年当作一场梦过去吧,一切还能重新开始,像四月复苏的万物,抽枝发芽,从今以后每一次双手相握还能像柳絮拂过心脏,把孩提的赤忱情愫,少年的如火热情,统统交付给现在的温和稳重,证明自己穷尽一生的爱慕不是飞蛾扑火。
他把陆上锦背到卧室,将近一米九的强壮alpha身材重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