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上锦托着一只玻璃杯细细醒着,打量红酒成色,陶瓷烛台托着的香槟色蜡烛火焰摇曳,映在陆上锦侧脸上,阴影深沉。
夏凭天也在,嗅了嗅杯中香味,兴致勃勃地听毕锐竞眉飞色舞地讲他儿子。
“其实我送我儿子去测分化潜力的时候就是想心里有个准儿,没想到臭小子还真争气 。”
毕锐竞颇得意,全然不见平时庄严稳重的精英相。
夏凭天啧啧哂笑:“想当年我们部队的花花公子锐哥,改邪归正过了火儿,成妻奴了。”
“去。”毕锐竞嘘了一声,“那小妖精作起妖儿来谁也扛不住,小孩儿脾气,我现在就跟养了俩儿子似的。”
“你教训他呀。”夏凭天挽起袖子,“哎,甭管别的,上去一顿大嘴巴,抽一顿,保管好儿。”
“去你妈的……”毕锐竞气笑了,“你家小镜子惹毛了你,你下得去手抽吗?”
“他?”夏凭天摇了摇头,“我动他一下他能直接把我家给炸了。”
“对了,我们家小镜子就是熊孩子脾气,之前装作我给你打电话那事,我替他道歉,别跟他一般见识。”夏凭天朝陆上锦合起双手无奈笑道,“这小孩儿我也管不住他,唉,回去让我爸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