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满是迷惑,擦净唇角落的一滴涎水,把一大束玫瑰拢了拢,小心地抱着,头脑里一片空白,心口像有根细小的弦在嗡鸣。
他呆呆地凝视陆上锦的眼睛,想从这双冷淡暴躁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但有些东西被强盛的占有欲覆盖得严严实实。
“你……吃醋吗?”言逸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嘴唇抿了起来。
陆上锦一时语塞。
小兔子唇角浮起一丝淡笑,抱紧了花束:
“这些,好贵。”
“你要是喜欢,我让人每天给你送一束。”
这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言逸唇角的笑意又被这句话给冲淡了,轻声回答:“不用,这个就很好。”
“戒指,”言逸把细瘦的指尖扶在陆上锦左手无名指上,喃喃自语,“没丢吗。”
“哼。”言逸的顺从让陆上锦躁动着怒火的心逐渐平息,他把碍事的花束从言逸手里拿出来扔到一边,揽过言逸让他贴在自己肩窝。
言逸有点舍不得松开花束,被按进怀里时又立刻被水仙和烟草混合的气味充满了鼻腔。
陆上锦则低头检查他后颈的腺体,仍旧是一片浅淡光滑的嫩红色,散发着温软的奶糖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