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白恋恋不舍的原觅交给言逸,低声警告:“回来我们再谈惩罚。”
言逸横抱着原觅,淡淡答应:“好的先生。”
陆上锦拿了外套开走了车库里的幻影,空荡寂静的别墅里只剩两个omega。
原觅已经领教了这位omega执事的狂暴,此时被他横抱着,几乎忘记了腿骨的剧痛,僵硬得不敢动弹,方才挑衅高傲的态度烟消云散,像只拔了毛的鸡,惊慌的信息素愈发不可控制地溢满整个房间,满屋子都是鸢尾香水味。
言逸抱着他走出别墅,脸色冷淡,像抱着一摊返潮的旧衣物,漫不经心,且随时可能把他扔在哪个垃圾桶里处理掉。
原觅彻底蔫了,用最后一丝薄玻璃般脆弱的底气威胁言逸:“你等着,锦哥弄死你。”
言逸目不斜视,嘴角礼貌地翘着细小的弧度:“那是我们之间的事。”
如果陆上锦愿意触碰他,即使是惩罚也好,言逸愿意接受。
原觅只穿了一件薄衬衫,细长白皙的双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骨裂那处青肿不堪,他咬着嘴唇冷笑:“你是他玩儿过的omega是吧,盼着旧情复燃?腻在他身边不走,把最后的脸面也全赔进去,你图什么。”
言逸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