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是打呼噜这一项风险就足够可怖了。你说有人因为对方打鼾而离婚吗?即使有也太难以启齿了。”
“这个力度还可以吗?”
简居宁的手指插在甄繁的头发里,给她做头部按摩。
“您这是弹钢琴还是给人按摩呢?别按了,直接擦吧,我不想这么躺着了。”
甄繁坐在椅子上,简居宁站在她身后。在吹风机的作用下,甄繁的头发愈发蓬松。他的手指在她头发里搅,把她的心也给搅得七上八下的。
“其实我花两万块钱找一护工肯定照顾得我特好,银货两讫,我也不会欠谁人情。”
说完连甄繁都觉得自己嘴欠,简居宁可真是好涵养,要是她肯定都要撂挑子了。
“夫妻间有互相扶助的义务,有什么欠不欠的。我如果病了,你也得这么待我吧。”
“没有如果。况且我觉得社会分工很有必要,专业的事情应该交给专业的人去做。假使你真的病了,我也会给你请你一个护工,我没有照顾好你的能力,也没时间照顾你。而且,咱俩现在早就名存实亡了。”
甄繁几乎在明示简居宁,他病了她不会照顾她,所以他也没必要把她当成他的责任。
在接受简居宁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