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还勉强笑了一下。
简居宁并没问甄繁疼不疼,他只说不会疼太久的。
“我跟护工阿姨说好了,她怎么还不来呢”
“我让她明天再来,今天晚上我在这儿陪你。”
“那多不好意思啊。”
护士告诉他们,术后六小时如果太渴的话可以用勺子背或者棉签蘸点水涂抹在嘴唇上,术后十二小时后再正常饮水。
开始简居宁拿着棉签给她蘸水,后来干脆把润湿的嘴唇印在她的嘴上。由于甄繁的鼻子插着氧气管,他的角度很刁钻,印得也很轻,轻到甄繁怀疑他俩根本没有接触。
她开始还说了一声“别,氧气管掉了怎么办”,后来就任由他去了。因为他告诉她,刚才他刷牙的时候连嘴唇都狠狠刷了,不会有细菌的。甄繁要是此时再拒绝好像在嫌弃他携带病菌。
他的动作不掺杂一丝,最重要的是她插着氧气管也根本无法和那方面联系在一起。
一旁的心电检测显示她的心率平稳。
甄繁平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天花板,她想自己的肺切了一部分,以后恐怕连接吻都费劲了,那可是一个急需肺活量的工作。
少了一个肾,肺又切了一部分,甄繁想以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