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吗?”
“我弟临时有事儿来不了了。”
“和你的楚师哥聊得不错?端阳,我以前可是低估了你的交际能力。”
“你没低估。你知道有一种人,不管嘴多笨的人跟他聊天,他都不会让话掉儿下来,楚师哥就是这种人。”
“你说这话是想让我吃醋吗?”
“啊?”甄繁又把简居宁的话反刍了一遍,“你怎么会这么想?”
“端阳,你不觉得你的丈夫和你在同一场音乐会,你和别的男人坐在一起太过分了吗?我不知道你对咱们的婚姻是什么看法,但是我认为彼此面子上至少应该过得去。端阳,别跟我玩这种小孩子把戏,那对你并没有什么好处。”
“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无聊?我就这么没有自知之明?”她怎么会用这种把戏让他吃醋,她可不认为他会为她吃醋,前些天他不还感慨她怎么就只喜欢他一个人呢。
甄繁将头发向上捋了捋,她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好吧,感谢你对我的忠告。”
“你想要什么,可以直接说,不用那么迂回。”
甄繁想了想说,“你能为我弹首曲子吗?”
“你想听什么?我给你弹。”
“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