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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甄繁吃了两人份的炒红果。
“繁繁,你最近怎么这么爱吃酸的?”
“酸的开胃。”
套餐的量不大,姐弟两人很快就碗碟都打扫干净。
游弥看着简居宁整整喝了有两杯酒,挑起老朋友的伤心事,她也很感抱歉。
她其实并不想和简居宁发生关系,让简居宁捐精她找代孕更方便,但谁叫这位老朋友不肯捐呢?她只能出此下策。
她看着简居宁的喉结一直在动,脖子上隐现青筋,游弥知道这事儿差不多了。再有自制力的男的吃了这药也不能无动于衷。
游弥内心向简居宁的新婚妻子说了声抱歉,“能不能麻烦你把我送回酒店?现在打车不太方便。”
简居宁的喉咙发紧,他意识到可能红酒出了问题,忍着不适给司机打了电话,挂掉电话,他对游弥说说道,“你在这儿等着,一会儿有人来接你。这红酒既然是你送我的,那我就拿走了。”
简居宁说完就一手抄起外套拎着红酒走出了包间,账单早已经付了。
院里的晚风并没减轻他身上的燥热。院子窄而小,他三步并两步便出了院子。
他浑身彷佛着了火,迫切地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