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门口,被四个人围堵了。”
“四个人?”练月皱眉道,“有说长什么样子么?”
卫庄想了想,道:“说是两男两女,都很年轻,女子一个紫衣一个红衣,男子一个黑衣一个青衣。”
练月沉吟了一会儿,分析道:“我估计紫衣应该是紫苏,青衣是东音,至于红衣,反正我在时,除了我,好像没其他人喜欢这个颜色,他们都觉得这个色艳俗,我倒不觉得,我喜欢那种红,满得像是要溢出来了一样。”又想起什么,“不过我起来包饺子时,身上穿得衣裳颜色的确很浅,像烟白色。”顿了顿, “我好像也知道自己那时为什么不穿重色衣裳,应该是出于那种颜色太扎眼,我害怕被人发现,所以换了清淡的颜色。”
卫庄却并不接她这个关于颜色的话茬,而是继续问:“然后呢,除了这些,还想起其他的了吗?”
练月道:“送完饺子回家之后,我在家收拾了一下,就推着车去城门口,我原来真的是卖木雕的,我有一个手推车,两个轮子和两条腿,上面架着一个长形的车斗,车斗里是各种各样的木雕,里边还塞着一把遮阳伞,估计应该是六十四骨的,我把车推到一条巷子口停下,然后把伞撑开,把木雕摆起来。哦哦,对了,”她瞧向卫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