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练月觉得他应该是有什么话要说,于是没开口,而是他等先说。
可他只是用眼睛波涛汹涌的望着她。
练月的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了他左颊上的那条疤上。
疤痕凹陷,是淡褐色的,比他的脸色要重很多,所以特别明显。
近来练月对脸上有疤的人特别感兴趣,她看到这样的疤痕,就想抬手去摸,但在快摸到的时候,忽然又清醒了。
她握紧手指,将手垂下,尴尬的咳了一声,没话找话道:“我认识一个人,他脸上也有条疤,也在左边,不过他的是条新疤,而且比你的长点,看到你的疤,就想到了他,真有意思。”
卫庄静静的瞧着她:“我也有一桩有意思的事情要同你说。”
“什么?”练月将手腕从他手中抽出来,边揉边好奇的看他。
卫庄站起来,练月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跟他拉开一点距离,因为他太高了,离得太近,会有压迫感。
她往后退一步,他就往前进一步,他进一步,她就退一步,紧紧的跟着她。他那两道目光像黏在了她脸上一样,练月左躲右躲也躲不开。
她被他逼着退到了里边去,她别开眼睛,问:“不是说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