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会怎么办?”
叶湛笑了下:“我不知道。”
练月笑了:“那就别想了,反正想了也无用,船到桥头自然直,你说呢。”
叶湛开心起来:“你说得对,船到桥头自然直。”
练月的手指搭在他脸上的那条疤上,细细的摩挲着:“当时一定很疼对不对?”
他握住她的手,道:“有点。”
她凑过去亲了一下,安抚道:“没关系,这条疤无损于你的英俊。”
叶湛眼睛里浮出一点笑意,低声道:“这次别走那么快了,吃了晚饭再走?”
练月摸着自己的肚子,笑:“这一路上它都没怎么好好吃饭,就等着犒劳呢。”
叶湛站起来,又将她拉了起来,声音轻快了不少:“那走吧,跟我一块做饭去。”
做饭烧火,夏日的灶房热得像蒸笼,叶湛在砧板前切菜洗菜还好点,练月在灶下,火光直映,纵然手里拿着扇子,可身上还是猛的往外渗汗。
叶湛想让她在上面做饭,他去烧火,可练月死活都不,她说她不会做饭,叶湛说她以前会,让她找找感觉,她还是不,她说以前会做饭大约是因为没人给她做饭,不得已才学的,现在既然有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