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身喜服,虽然已经被他扯散了。
他一边亲,一边替她除掉衣衫,她也摸索着解他的衣衫,等真的脱干脱净了,却什么都没做,只是相互搂着,听外面的风雪声。
风雪漫漫,余生漫长。
这段时间,她觉得好累,他来了,她就不累了,于是很快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有可能是最深的午夜,也可能是那段最暗的黎明之前,她醒了,却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身边人弄醒的。
她在迷迷糊糊中回应他,然后渐渐的清醒。
这夜里,欲望如春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她溺水的时候,并不想人搭救,也不想自救,只想就这么溺死,因为她抓到了他,他也在,她想同他一起溺死。
他那么有力量,还带了一点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凶狠劲儿,他在欺负她,他明知道她没有还手之力,所以故意这么欺负她。她忍不住唤了他的名字,呜咽着说了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话,好像在求他,也好像在安抚他,可他更凶狠了。
他其实很少这么凶狠,因为很少生气,一般只有气恼的时候才会凶狠起来。她不知道要说什么,才能让他停下来。她又想起那次,她不小心说了句不该说的话,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