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特好玩。只是她老是莫名其妙的不开心,我问跟她为什么不开心,她又不说,不过我猜是因为哥哥经常不在家的缘故,她老说自己是只鸟,是哥哥把她关了起来。我说,哥哥回来之后,我让他把你放了,她听了也只是笑。哥哥回来之后,我把这话跟他说了,哥哥说要放她走,可她又开始哭,最后也没走。”顿了顿,一脸女人真难懂的忧愁样子,“唉,反正我是不懂她啦。”
练月被她逗笑了:“你现在还小,过几年或许就懂了。”
叶荻小声道:“我不小啦,我今年已经十三岁了。”
练月揉了揉她的头发,没再说话,下了床,问:“你是想再躺一会儿,还是起来?”
叶荻往外挪了挪道,柔柔弱弱道:“我还是起来吧,借宿姐姐家,不敢赖床,怕招姐姐嫌。”
练月笑着把挂在架子上的衣裳取下来,递给她:“你怕你哥哥就直说,还要推到我身上,狡猾。”
叶荻吐了吐舌头,正要说话,却忽然咳了起来,且越咳越厉害,练月赶紧过去帮她顺气,她推开练月,趴到床边,咳了一口血出来。
练月立刻要去叫叶湛,叶荻拉住她,道:“姐姐别慌,这一年多一直都这样,每隔三、五天都要吐一次,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