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庄掌心握着她刚才掷出来的飞刀,刀身嵌入掌心,血啪嗒啪嗒的顺着指缝落在地上,他将那柄刀狠狠的掼在地上,冷笑道:“妓|女和嫖客?你可真会说话。”
他纵身一跃,消失在了暮色中。
练月弯腰去捡起自己那柄小刀,才发现刀上全是血,她意识到那是谁的血,心头猛地被一揪,又去看卫庄刚才站的地方,那里也有一滩血,她像被谁的鞭子狠狠的抽了一下似的,浑身都疼了起来。眼泪啪嗒一下,落在地上,合着夜色,在地上晕成一个模糊的泪点。她揉着心口,回到堂屋去。
屋子里黑漆漆的,还没有掌灯,她摸索着在床上躺下来,也没有脱鞋,拉了被子盖住自己。
这床上到处都是剑客的气息。
其实很想被他搂在怀里,很想被他亲,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也没关系,只是如果这样很快会让他厌倦的话,那她就要忍一忍了,她想跟他长长久久呢。虽然她说自己像个妓|女,可她并不想像一个妓|女那样,被随意的抛诸脑后,然后永远不被记起。
冬夜漫漫,她不知道哭了多少次,哭一会儿,睡一会儿,然后在梦里边也会哭醒,第二天早上起来,眼睛又肿又涩,像个核桃似的。
天亮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