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紧紧抵着他的胸膛,阻止他的进攻。他也停了下来,她脸颊绯红,额头上有一层薄汗,连鬓边的发丝都湿了,他将她的发丝一丝一缕的别在而后,压低声音,明知故问:“怎么了?”
她的瞳仁晶亮,像春水一样,她道:“你受伤了。”
他脑子反应有些慢,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已经握着他的双臂,将他压倒了。
她压低身体,在他耳边小声道:“你受伤了,这次就让一让我吧。”
声音很小很轻,除了他,好像连她都不允许被听到。不知道为什么,卫庄忽然觉得自己脸上涌上了一股热意。
她又吻了下来,她的发丝滑下来,落在他颈侧,他扶着她的腰,坐起来,扣住她的薄背,将她搂入怀中,她像根被煮透的面条一样,软软的,滑腻的,挂在他身上。他抵着她的额头,哑声道:“月娘,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高兴了,又突然不高兴了,我猜不出来,如果我让你不痛快了,你直接同我讲好吗,我不太擅长这个。”
好像只有在床上,他才肯说点软话,床下从来不会。或许是在床上,他对这个世界的防备之心是最低的吧。
练月紧紧的将他缠住,只是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他不是不擅长,只是不愿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