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知道,问你干吗。”
卫庄这才把书放下,侧身用左手从里侧捞了一张纸,夹在指间送到她跟前,道:“书忘了在哪,但书里的人,你应该没有忘吧?”
练月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有些纳闷,接过他递来的纸张,打开一看,愣住了。
那是一幅人物画像,确切的说是一幅只有上半身没有下半身的人物画像,再确切一点说,那是一幅男人的画像。
画画的这个人,显然画工不怎么好,也没有什么技巧,只是简单的把人物轮廓描了出来,虽然画画的人画工极差,却不耽误画中人的挺拔,这一看就是个优秀的青年才俊。
练月把画像叠起来,收进袖中,道:“忘了。”
卫庄神色莫辩的瞧着她:“你不记得的事情倒挺多。”
练月道:“因为不值得。”
“不值得?”他问,“什么不值得?”
练月将药碗从床头小几上端过来,一边吹,一边道:“一切都不值得。”
“一切?”他又问,“也包括我?”
她从善如流道:“不包括。”
他问:“不包括是说值得还是不值得?”
练月尝了一下药汤,还有些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