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娘让摊主给她们上了一壶艾茶,萱娘亲自给她和自己倒茶,边倒边说:“我们夫妻吃惯了粗茶,也只能用这个招待姑娘了。”
练月道:“粗茶自有粗茶的味道,多谢夫人的款待。”
萱娘瞧了她一眼,笑了:“小卫是不是没少给姑娘气受?”
练月握杯的手一顿,道:“夫人好像误会了,我跟他——”
“小卫前半辈子栽得最大的一个跟头,就来自于女人。”萱娘适时的把她的话打断了。
这句话成功的吸引了练月的注意,她看向了萱娘。
萱娘认真的看着她:“所以他后来对女人有很大的戒心,大约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缘故。在那之后喜欢他的姑娘,都很辛苦。不过我很想告诉那些姑娘,我见过他年轻时的模样,我知道他如果敞开心扉去对人的时候,那人会有多幸福。”
练月垂眸苦笑:“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她当然知道,否则她不会那样对他,可如果他不给她机会的话,那她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萱娘忽然笑了,是那种发现自己找对了人笑:“你懂,你当然懂,你如果不懂,他也不会被吓成那样。”顿了顿,又神神秘秘道,“那我给你讲一个他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