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死,卫安侯府的匾额也已不翼而飞,这卫安侯府早已成了无主废宅,真是时移世易。
这废宅的正门下或站着或卧着许多乞丐和流浪汉。
他们手中一人捧着一个碗,似乎正在喝粥,练月探头往里边瞧,总觉得里边应当不止有乞丐和流浪汉,应该还有其他的什么人。
一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见她一直往里瞧,毫不客气的说话了:“喂,你干什么,你是来找栾先生?”
练月摇了摇头,却还是一直往里看。
里边的人大约是听到这小乞丐的喊声,便道:“谁找我?”
小乞丐喊道:“栾先生,这来了个哑巴,好像是来找你的。”
练月这才把目光收回来,看向小哑巴,叹了口气:“谁说我是哑巴?”
小哑巴见她说话,便粗声粗气道:“原来你不是哑巴,那你为什么不说话?”
练月被气笑了,她道:“我刚才摇头了,你没看到吗?”
小乞丐直接摇头:“没看到。”
两人正说着呢,从里边出来一个身穿月白深衣的中年男人,男人四十岁上下,一边掸衣衫上的杂草,一边道:“刚才谁喊我?”
小乞丐仰头道:“栾先生,我听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