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先生愣了一愣,反应过来:“姑娘既然知道韩厥此人,想必也是此道中人,关于韩厥的那些传闻,其实很多都——”
练月偏着头定定的瞧着说书的老先生。
老先生被她看得心里发毛,问:“姑娘为何这么瞧着老朽?”
练月道:“我怀疑老先生是不是真的来自天阙城?”
老先生一愣:“姑娘何出此言?”
练月道:“老先生若是真的来自天阙城,那就该知道,韩厥不是因为拒婚被打入死牢的,而是因为他做了为人所不耻的事,才被打入死牢的。”
在侧旁听的客栈掌柜霍然睁大眼睛:“死牢,直接进死牢?他到底干了什么,要直接给弄到死牢里去?”
练月冷冷地笑了:“死了的人,不说也罢。”
“啊,真的死了,这么年纪就……”掌柜很是惊讶,又问,“怎么死的?”
掌柜的见练月不答,又拿询问的眼神看向说书的老先生,老先生叹了口气,“服毒自绝。”
掌柜的也不说话了。
老先生叹了口气:“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后生。”
练月坐正身体,瞧向远方,秋阳白花花的落在客栈门口,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