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月愣了一下,道:“我无论往好里想还是往坏里想,都没什么影响,因为我不想杀他,你不一样,你往坏里想,就直接要杀人了。”
莫盈轻笑一声:“那是因为姐姐还抱着希望。”
练月摇头道:“没有。”
莫盈烦躁道:“那姐姐还留着他干吗,不直接杀了完事,省得想起来就心烦。”
莫盈说起杀人跟拔萝卜似的,练月想,幸好她不会武功,否则得多凶残?
练月道:“我们情况不一样。”
莫盈恨恨道:“什么一样不一样,姐姐就是心软,要我是姐姐,一定杀他个片甲不留,只可惜我没有武功,不能手刃负心人。”
练月不知话题怎么转到了她身上,只是一想到卫庄那个人,她就有点喘不过气来,她忙给自己斟了杯茶,喝了下去,多少好受了一些。放下杯子之后,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就小声的解释了一句:“他不是负心人,也没负我。”
其实用不着跟这个小姑娘解释,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信口胡说罢了,可练月听到她张口给卫庄扣了一个负心人的帽子,就感到十分委屈。她和卫庄之间啥也没有,没有承诺,没有山盟海誓,所以根本谈不上负不负心。而且一旦给他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