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边,还真有些放不下心来。”
席向晚不置可否。
翠羽可太了解席向晚这时候不答话是什么意思了——那就是席向晚根本不打算这么做的意思。
翠羽深深叹了口气,“夫人,至少若您要出去,身边多带几个人?”
“嗯。”席向晚这才点头,“承洲回了岭南,可以使唤王骞来,再另外准备几个,万无一失。”
原来她万事自己一肩挑,自然偶尔冒险得很,可现在她是宁端的妻子,未免他担惊受怕自己也受了干扰,席向晚不得不将自己严密保护起来。
——如果真有人想对她不利,那她在明,自然是只能受着、也最好受着了。
等对方从暗处跳出来的那瞬间,优势荡然无存,那就是席向晚反击的时候。
不过席向晚耐心等了数天,外出两三次,竟一次也没能将对方钓出来,可见要么是背后之人十分沉得住气,要么就是席向晚那日的感觉出了错。
席向晚却是十分相信自己直觉的,这直觉救过她好几次的命。
被人用阴森森带杀意的眼神注视着时,哪怕站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席向晚也知道自己绝不会忽视那如刺在背的感觉。
晃了两次没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