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动骨的,即日便去翰林院述职了。
世家却没人想着再对虞传做什么——他们已经纷纷是自身难保, 每一年顶替他人成绩登上金銮殿殿试的人, 从今往前陆续被筛选了出来, 每日都有大小官员被削去头上功名贬为庶人, 久而久之,越来越多的人是坐不住了。
但此时的宁端身边警卫之严,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动得了的。
“他是百官之首自当如此,他的妻子席向晚却未必了。”俞家家主在一次私底下的聚会中提议道,“如果能找到她的纰漏之处,或将她带去人烟稀少之处……只要能拿下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宁端定然也是我们的囊中之物听我们摆布了。”
一人哑声反对道,“宁端怎么会在意区区一个女人, 哪怕那是他的正妻, 也钳制不了他。”
“将军大约是许久不到汴京了。”李家家主笑了笑,他一张天生正直的脸上根本看不出一丝阴霾, “如今的汴京,谁都知道宁端看他的妻子性命比他自己还重要。”
“那席向晚可不是一般人!”有人附和,“原先那樊家的樊子期也对她念念不忘,最后美色误人,栽在了此女的手里。”
声音嘶哑、被称为将军的人稍稍沉默了一会儿, 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