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迟了。”她强调,“明日起来再洗漱也来得及。”
宁端觉得更奇怪了,他将外袍随手一扔,带起的风将桌上一点烛火吹灭,屋子里顿时漆黑一片,朦胧的月光也被挡在了窗外。
“你喝酒了?”宁端边掀起被子往里躺,边不放心地问道。
席向晚这会儿的表现实在是有点反常了,这不依不饶的黏人劲儿像是她喝醉之后的样子。
他这么想着,如同往日里一样伸手自然而然地将身旁的小妻子抱进了怀里,而后被手掌心里和平日完全不同的细腻温热堵住了喉咙口。
“其实你的伤前几日就好得差不多了。”席向晚往宁端怀里挤了挤,庆幸屋里黑灯瞎火,他也看不见自己红透的脸,“是我想让你多将养几日,才一直让御医托词。”
宁端的手掌猛然握紧她的腰,“……我能练武了?”
“……嗯。”席向晚闷闷道。
黑暗中,她听见宁端窸窸窣窣地低下头来,气息就贴在她的耳旁往里钻,“练武之前,我还要替夫人做一件事。”
席向晚脸蛋滚烫,身子也软了半边,揪着宁端的衣襟道,“替我做什么?”
“夫人种生,”宁端轻轻咬住席向晚突突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