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传皱了皱眉,“草民虽不信怪力乱神之道,但幼年至今也不曾受过太多磨难,曾拜访过高僧,也不曾听得‘早死’一词,请问陛下何处听闻?”
宣武帝的表情更神秘了,“那也是个接下来一两个月都会没什么空来给朕帮忙的人。”
宁端负伤南下北上的这一趟来得凶险,太医院的人都给叫去了,让宣武帝不好意思厚着脸把人叫回来再办差。更甚者,席向晚又设计替宣武帝除去了他的心头大患樊子期。
宣武帝心中门儿清,若不是席向晚以身作饵,樊子期可没那么容易上钩。
大家都是男人,宣武帝还是很看得清楚樊子期心中想着什么的。
非要说的话,樊子期和宣武帝才是一类人,宁端这个为了心爱之人可以什么都不管的和他们可不是一路。
“左右汴京城里的烂摊子也要花上许久去收拾,朕要交给你去办的事情先放着,日后自然会有更好的时机。”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摆手道,“朕真是越来越觉得钓鱼是件很有趣的事情了。”
虞传微微捂了捂自己仍然隐隐作痛的腹部,安静了下来。
他此刻能坐在这金銮殿中和宣武帝谈笑风生,对一名白身来说已经是匪夷所思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