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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其实也不是那么丑。
到了秋季,夏一朵开始阵痛,想到孕初期的痛苦,她以为孩子出来前肯定也会折磨她一番。
也许是孕期沈律总陪她做运动和条例,宝宝竟然一点苦都没让她吃,阵痛不过半小时多点,加上无痛的作用,夏一朵感觉也没那么痛苦。
听见婴孩的哭声,沈律紧紧抓着她的手,“是女儿,真的是女儿。”
辛苦你了。
夏一朵无力地轻轻回握对方,并没有说话,直到助产士把孩子放到她身上趴着,她才轻轻唤了声:“宝贝……”
孩子浑身通红,皱巴巴一团,五指攥紧,眼睛没怎么睁开,沈律望着妻女二人,脑海浮现出一张和夏一朵极像,扎着两条小辫子奶香奶香的小女孩的脸。
女儿满月那天,沈律大肆宴请商界名流。
沈律抱着女儿几乎见人就问:“是不是特别像我老婆?”然后亲亲她的脸颊,一脸幸福地想——
那么好看。
后来,孩子磕磕绊绊学走路了,五官长开一点。
沈律不再问女儿像不像夏一朵了。
因为别人一看就会说——
“这孩儿跟爸爸真像啊,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