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沈律曾经说过他们已经去到民政局门口,准备领证,可最后居然分开了,不过夏一朵都看得出来,其实他们对彼此还有感情。
夏一朵曾经打探过安云的口风,这家伙一开始支支吾吾的,不是很情愿说,过了几天安云才跟她说起:他们在领证那天为了谁付结婚证照片的钱又吵了起来……
这都算了。
更令她惊掉下巴的是:两人分手后居然成了炮友关系……
而且还是1v1,可以说相当别扭的一对了。
安云不满了,说:“诶诶诶,打住!我为什么要跟他一起放?老娘喜欢一个人浪!”
简越一听就不服了,忙说:“诶诶诶,老子说稀罕你了吗!”
安云瞅着他,勾着嘴角,“哎哟,昨晚谁哭唧唧说稀罕我来着?难不成我昨晚日了狗?”
狗男人!
沈律看不下去了,拉着夏一朵离开了办公室,几乎没有给她考虑的余地。
雪下得不大,可路上也是湿漉漉的,一呼一吸也透着冷清,这种阴冷的天气出去避寒还是挺合适的。
商务候机室虽然不觉得冷,可沈律还是贴心地把夏一朵的手放在手心摩擦几番,夏一朵在听着电话,感叹突如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