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红印,恨不得把沈律脖子上那刺眼的领带给扯下来!
沈律正襟危坐在办公桌前处理公务,余光看到夏一朵的身影,随即停下手上的工作,对上了夏一朵气呼呼的表情。
“我今晚不回家,等下我让杨帆过来接你。”沈律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而且精神奕奕,全然没有运动过后的疲态。
夏一朵没问什么事,只是坐在沙发上随手翻着今天的报纸。
“我把股权转让书给了丁建国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想通。”
沈律闻言,头也不抬地说道:“他不给,那我们就主动要回来。”
夏一朵看他,微微一笑,“怎么要?”
沈律笑了笑,“就像是我刚刚对你那样,把你撩得痒痒的,不给也得给。”
这比喻,夏一朵也是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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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之内,丁氏经历了被三大执法机关调查,新闻已经铺天盖地的,甚至很多媒体把这些事情都写得天花乱坠,别说影响股价,甚至可以说丁氏未来的发展也不容乐观。
丁建国落马是早晚的事,早点退出还可以止损,再晚一点,估计牢狱之灾也免除不了。
第二天凌晨,丁建国又收到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