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辰不是一个会经常笑的人,更很少笑得这样狡猾。
他挽住容茵的腰侧,将她带出舞池,在她耳畔轻声道:“你猜,我第一次吃到你做的那道‘sno yard’,是什么时候?”
容茵被他笑得糊涂了:“不是今年在君渡酒店汪老主持的品鉴会上,杜鹤做了斗芳菲的那一次?”
杜鹤听到自己的名字,端着一碟抹茶生巧克力凑近:“说我什么呢?”
容茵倒是挺大方的:“没有,我们在讨论我曾经做过的那道甜品sno yard。”
“哦,那个啊!”杜鹤捻了一块生巧送进嘴里,口吻透出怀念,“其实我当时觉得汪老真是吹毛求疵,搞得你后来压力那么大,短时间又创作出那道升级版的‘天涯客’。其实我更喜欢sno yard的味道,虽然前者的意境更完整,但后者小巧别致也别有风味……”
唐清辰本来还暗叹容茵这姑娘真是十年如一日的不解风情,听完杜鹤的点评倒也点了点头:“四年前在玫瑰街第一次吃到这道甜品时,我也这么想。红梅初绽,真的很惊艳。”
容茵的反应简直可以用“倒抽一口冷气”来形容:“四年前?!巴黎玛莱区的玫瑰街?”
唐清辰此刻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