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果我确实蛮意外的。”
殷若芙说:“其实那天在医院……外婆是有意识的。你们两个说的话,不仅我在门外听到了,外婆躺在床上,也听得一清二楚。”
容茵倒茶的手微微一顿:“这些事情……她应该都知道的。”
“心里明白,和亲耳听当事人承认一遍,是不一样的。”殷若芙说话轻声慢语的,却很有自己的一套道理,“我是在外婆身边长大的,我看得出,这件事对她刺激挺大的。但我觉得这个刺激,是好的方面大于坏的方面。”
难得两个人能有这样心平气和交谈的时刻,容茵手托着腮:“怎么讲?”
“出院之后,外婆在家里养了一周左右,我看她没从前那么凶了,倒有点像我小时候的那个外婆了。其实我记忆里的外婆,一直是从前那个样子,很坚强,很能干,但又不是一味的……凶悍刁蛮。”说到这儿,她有点不太好意思地歪了歪头,“我这么说外婆,好像有点不太礼貌。但我真的更喜欢现在这个外婆。”
容茵听得心头雪亮,看来经历了这场风波,殷老太太应该是彻底想得通透了。哪怕是家务事,也应该一碗水端平,一味和稀泥解决不了问题,反而可能会制造和导致更多的状况。
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