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是若芙亲手做的,你尝尝看,是不是小时候常吃的味道。”
容茵面前是一杯玫瑰气泡水,和一盏碧螺春。这样的事如今不用林隽吩咐,咖啡厅的经理早已经巨细靡遗地交待下来,绝不出错。在酒店工作,能坐到一定位置上的人,这点过人之处还是有的。
容茵不知道这些,还以为是唐清辰细心,看着面前的玫瑰水和碧螺春,从见到殷老夫人起就有点僵硬的脸色和缓了许多。
她拿起甜品叉,叉了一块,两口咬光,一语不地吃着。
桂花糕也是苏城传统甜点,要说如今各式各样风格的桂花糕层出不穷,街上随口问一句,谁都吃过。可只有苏城传统的桂花糕才最地道,不仅要莹白如玉,桂香浓郁,还要占一个“细腻化渣”。若咬一口扑簌簌往下掉渣,这桂花糕就做的不是味儿了。
殷老太太问:“若芙的手艺,还可以吗?”
容茵放下小叉,双手交握放在桌沿,看向殷老夫人:“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殷老太太说:“容茵,如果我说以你外婆的身份,跟你央求一件事,你也一样要这么冷情吗?”
容茵说:“您这么说,太抬举我了。我是打算在平城定居,但我就开了那么一间小甜品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