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人还用得着我专门打电话给你说?你再想想我那天给你打电话的时间,是不是在老姜来送酒之前?你居然能把这两拨人混成一桩事儿?你说你是跟容茵有仇啊,还是有仇啊?”
林隽有点想哭:“我跟容小姐没仇!但我怕她现在跟我有仇!”
杜鹤哼了声:“你不是故意的就成。”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真是欲哭无泪:“不跟你扯这些。那些酒现在在哪?”
“酒窖啊!合着刚那么一大段话我白说了!”
“你就别跟我逗贫了!现在,马上,赶紧的,给我拿一瓶最好最贵的来,上来前说一声,我到电梯口迎你。”
“你知道你现在说话这口吻像什么吗?”杜鹤慢悠悠添上一句:“特别像暴户。”
不等林隽炸,杜鹤先一步挂断电话。她瞥一眼手机屏幕上的背景照片,嘴角抿出一缕极淡的笑,那是容茵离开那天给她烤的荷兰松饼,其实只有一半,另一半她端着盘子,专门跑了一趟,送上楼给唐清辰吃。大概是考虑到唐清辰的口味,荷兰松饼的甜味很淡,却很香,杜鹤不知道唐清辰最后到底吃了多少,她自己是把那半份全吃光了。
现在看着照片上的松饼,仿佛还能闻到那股香喷喷的奶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