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什么费力气的活儿。相反,长久以来,容茵极少求大家帮忙办事。突然开口求人,倒是有好几个人都和孔月旋一样,觉得乐意至极,又深感好奇。
容茵耷拉着眼皮儿,整个人看起来苍白疲惫极了,她已经29岁,不再是年轻的小姑娘,像这样身体不适加上心理压力大到极点的时刻,皮肤状态和整个人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可以说是糟透了。可当着好朋友的面,容茵也顾不上再去端什么架子,就这么不顾形象地趴着:“不是闹别扭,谈崩了。”
“崩了?怎么个崩法儿?因为什么事儿?”孔月旋看着好友红彤彤的眼角和鼻尖,知道她肯定狠狠哭过,不禁也跟着有点上火:“你之前那么帮他,哪怕到了现在还在为了他那个酒店忙前跑后,他有什么可跟你崩的?”
容茵的声音听起来透着沙哑:“他之前听了别人乱传的话,以为我和别的男人乱搞怀孕了。然后我就把他和汪柏冬骂了一顿,后来汪柏冬因为我被气得心脏病犯了,住院了。现在整个后厨完全乱套了。”
孔月旋听到第一句话本来要爆粗口,可听到后面,也不免倒抽一口气:“闹这么大?!”
容茵眼皮儿都不抬地说:“是啊,所以没法收场了。”
孔月旋见她半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