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是不是有违公正道义。”
杜鹤突然笑出了声:“公正道义?容茵,托你的福,让我今天耳目一新,听到这么古早的词汇。”
容茵也有点不好意思:“我不太会说话,但意思就是那个意思,只要这件事不违法不违规,也没有做得多不地道,那么做与不做,就是你的个人自由。其他的用不着想那么多。”
杜鹤歪着头看她:“你相信现在还会有不伤害他人利益的选择?容茵,你不觉得有时候你有点太天真了吗?没有哪件事,不会伤害其他人的利益,哪怕只有一小撮人,但终归还是会有人利益受损,还是会有人不开心。可我们还是做了。”
容茵沉默地扒了几口饭菜,过一会儿点了点头:“你说的对,我那几句话说的不够成熟。”
杜鹤无声地松了一口气,就听容茵又说:“我管不了别人怎么想怎么做,但如果是让我在一件事上做选择,我会考量自己的利益所得,也会尽可能多的不让太多人利益受损。”
杜鹤说:“你觉得,事情除了利弊,还有对错之分?”
容茵抬起头看着她:“有啊。”
容茵回答得太顺畅,太理所当然,仿佛这件事在她心里从来都是这样子的,从没有过半分疑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