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缘关系。他盯着容茵看了一会儿,说:“我想知道原因。”
他说的不是“我需要知道”,更不是“我必须知道”,而是“我想知道”。不是讲道理也不是命令,但这样强烈的个人意愿,反倒让人无从拒绝。
容茵抿紧了嘴唇,却见唐清辰突然朝她走了过来。他弯下腰,原本想伸出手摸摸她的脸颊,后来大概发现这个姿势有点别扭,干脆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他的手放在容茵身旁的沙发扶手上,即便是这样自下而上仰视她的姿势,气势丝毫不减,好像将她整个人纳入了他的势力范围。
“容茵,有什么事儿是不可以和我说的?”他说:“难道你和杜鹤认识这么几天,你现在更信任他?信不过我?”
短短几分钟,容茵觉得自己如同站在一块悬冰上,冰面正在四散龟裂,可她不知道该停还是该走,仿佛无论往哪走都有可能掉进水里,她忍不住捏紧自己的手臂。
她看向唐清辰,两个人目光相接,唐清辰的眼神很温柔,也很坚定,还有一点淡淡的失落。对于像他这样的人来说,失落这种情绪何其陌生。
容茵想起杜鹤刚刚在楼梯间里的话。这么多年,她不依靠殷家的任何人,没有亲人没有故友,独自趟出一条属于她自己的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