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有资格把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人。可看唐清辰的表情,明显是误会了什么,容颜有点儿心虚地撇开视线:“嗯……大师兄人很好。”
唐清辰半眯着眼打量她:“你们俩……这个师兄师妹是怎么论的。”
容茵正要解释,一抬头,却发现唐清辰不知道什么时候上身前倾,已经凑到她跟前:“你很欣赏他?”
容茵点头:“是——”
两人四目相对,容茵突然从他眼睛里看到了清晰的不悦,就见唐清辰皱了皱眉:“这小子。”他又坐了回去,依旧是之前靠着沙发那种松弛的坐姿,可脸上的神情却比之前平淡多了。
容茵突然觉得,如果不是自己自作多情,那么刚才唐清辰脸上一闪而逝的不高兴,似乎是在……吃醋。
远在君渡酒店大堂的杜鹤打了一个喷嚏,她揉了揉胳膊,看一眼远方的天空。天正阴着,雨还没下过来,已经起风了,难道他最近身子骨不够强健,随便吹点小风就要感冒?杜鹤摇摇头,决定先回房间换身衣服,正值关键时期,真闹了感冒可大可小,他还是老实穿件长袖,在房间里一边画草图一边等容茵回来吧。
下雨的缘故,容茵和唐清辰返回酒店时已经入夜。两人先后下了出租车,唐清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