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批极具潜力的年轻人挖掘到自己麾下,从根本上壮大唐氏。如果说此时的唐氏承办活动还需主动伸出橄榄枝,邀请各路人马加盟,那么日后的唐氏,哪怕特殊情况需要外聘人才,这谁求谁的立场恐怕也要调个个儿了。
眼镜男生侃侃而谈,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问:“哎,你是叫容茵吧,我叫杜鹤。仙鹤的鹤。”
容茵点点头:“我记得你的名字。”之前大家做自我介绍时,容茵就对他这名字印象很深刻。
杜鹤说:“刚追出去那女孩叫什么来着,我记得她姓殷,是苏州那个殷家吧?”
容茵说:“殷若芙。”
杜鹤摇了摇头笑:“看来殷家是真不行了。她那个玫瑰小方糕,口味和二十年前我在苏州吃到的可差远了。只有个俏模样,魂儿早不知道跑哪去了。”
杜鹤一口京腔,说话又快又犀利,典型的嘴贫,让人听了想不笑都难。
杜鹤见她笑,又说:“不过你做的那个snow yard,我觉得有点可惜了。古典庭院,有雪有梅花,意境好,味道也好,不过那朵红梅的味道,除了汪老,我们其他人可都没尝到是什么味儿。我觉得他就这么把你这道甜品给否了,有点……”他摇晃着脑袋咂摸着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