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再多犹豫,蹑手蹑脚地小跑离开了这条走廊。
房间里,杜鹤唇角泻出一个并不明显的笑弧,转身看向容茵背影:“容茵,加油。”
容茵还没找到自己急需的那味材料,听到杜鹤这样说,她停下动作转过头朝他一笑:“你也是,杜师兄。”
汪柏冬给的时间还算充裕。有人如容茵在工作间忙得满头细汗;有人如杜鹤回到自己房间,边喝咖啡边在纸上不慌不忙地勾画灵感;也有人如殷若芙,一门心思跑回家寻求帮助。
殷母对于她中途跑回来倒是颇有微词,敦促她去卫生间洗去一脸油光,埋怨道:“有什么事非要这个时间跑回家一趟,平城空气可不比苏城好,你这一来一回,皮肤不知晒黑多少。”
殷若芙用毛巾擦干脸上水渍,深吸一口气,说:“妈,你知道杜鹤这个人吗?”
“谁?”殷母蹙着细眉,琢磨片刻摇摇头:“没什么印象。这个人怎么了?”
殷若芙嘟着唇,一想起此人在工作间和容茵有说有笑,却吐槽自己玫瑰小方糕做得“没有灵魂”,顿时脸颊浮起又羞又恼的酡红:“不知道哪里来的,戴个金丝眼镜,人长得倒是不难看,但嘴巴刻薄得要死,还知道不少内幕。”
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