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茵手上摘果子不停,一边睨了他一眼:“你的表情看起来可不像是有罪恶感。”
聂子期笑声更大了:“想到马上能吃你做的野葡萄脆皮面包,实在悲伤不起来……”
两个人采了野葡萄,又见到一棵老槐树,都说七月槐花香,这时节槐树自然还没开花。聂子期却停下脚步,拽下一只树杈,示意容茵摘一些嫩叶下来:“我也是来了这边才知道,槐树叶可以做菜饼子吃,不过要采嫩叶才好吃。”
“菜饼子……”容茵想了想:“就像平城的糊塌子?用西葫芦做的那个?”
“你还知道糊塌子啊。”聂子期不禁乐了:“你到平城也没多久吧,还吃过这个。”
“我有个朋友是平城人,以前吃过她做的。还蛮好吃的。”
聂子期已经开始规划菜谱:“或者做菜团子也行,贴在锅边,配铁锅炖鱼吃最好。”
容茵说:“还没开工,就这么一路吃,感觉有点不务正业。”
聂子期说:“其实这工作也没你想的那么严峻。这两年农村建设越来越好了,镇上卫生所和医院也都跟着更新设备,老百姓看病比以前方便多了。我啊,也是来习惯了,每年春秋过来一趟,帮这儿的大爷大婶量量血压,做做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