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聂子期这个人,腼腆害羞的时候,面不红气不喘,脖子却会透出几分红色。
容茵专注在开车这件事上,没有去过多留意老同学的神色变化,更不会去注意他脖子红没红。她看了眼后视镜,一边徐徐说道:“我去f国之前法语四级基础,到了那边之后,半年时间通过了语言课程的考试,后来都在攻读蓝带学院的高级西点师课程。再后来我在一些餐馆和酒店后厨工作。前段时间,我的一位朋友回国了,我想了想,继续待在那儿似乎也没什么意思,就干脆也回来了。”
聂子期消化着这些话里的信息,敏锐地捕捉到了某个关键信息,但他不敢冒然发问,只是说:“那你现在……是在酒店或者哪家饭店工作吗?”
“我在郊区开了个自己的甜品屋。”
聂子期这回终于明白过来,此前自己问到是否“公司安排体检”时,容茵的表情为什么有一瞬间的停顿了。他悄悄攥紧了拳头,语气听起来却很松弛:“听起来觉得有点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