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房间里的苏夕橙显然是没有打算理会了沈钦乾的意思,还在为刚才的意外而脸红尴尬着。
沈钦乾最是清楚苏夕橙脸皮薄,真的发生一些亲密肢体接触的话,会让苏夕橙整个人像乌龟一样,完全的把自己缩到了龟壳里。深怕会被侵害了一样。
沈钦乾忽然深深的思考了一下,这算不算是他了解苏夕橙的一个特点。也是不是如果有一天苏夕橙可以接受他的靠近了,也就是真的全身心的放心了他?
这很像是一个突破口,被沈钦乾差点遗忘了的重要的突破口。
“夕橙,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其实很早之前你就该对我负责了。”沈钦乾开始一本正经的要求负责,“发生了太多事情,居然都把那件事给忘了,我其实很早之前就被你看光了啊,这是你不能否认吧。”
话落时,房门果然再度被打开,沈钦乾一脸笑意的对上了苏夕橙那张恼意的脸。
沈钦乾继续赖皮额笑着,“怎么样,是想好要怎么对我负责了吗?”
“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撕烂你的嘴。”
沈钦乾就立马捂住了嘴,求饶着,“我这不是跟你开个玩笑。都快中午了,要是实在想谁,也先起来吃点东西再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