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睁开了眼睛,就发现自己果然是被偷吻了。而且,夏左冰根本就是故意的。明知他只是遮盖了一块浴巾,偏偏还坐上他的双腿。
刚刚熄灭的火,再次被点燃。甚至,烧的更厉害了。
颜历爵不得不在夏左冰对着他的唇内一阵不娴熟的扫荡后,将她拉开了自己一些,暗哑着,“你这是在玩火。”
夏左冰却笑的狡黠,“就准许你忽然间亲我,不允许我偷吻吗?”
额。居然是在控诉他刚进屋时的过激行为吗?
颜历爵又是失笑,紧抱了面前的女人,声音低沉而魅惑,“怎么办,我想要你了,想要的快发疯了。”
“老公,我感觉我的手已经好了,明天就能去医院拆了这个麻烦的架子。”
“又胡说。”
“真的。”夏左冰回得异常坚定,双眸含水一般的看着颜历爵,又故意的将身子贴上了一些。
颜历爵一怔,“你故意的。”
夏左冰笑的像只小狐狸,一只手勾着颜历爵的脖子,脑袋就贴了上去,唇语着在颜历爵的耳边,诱人的,叫了一声,“老公。”
对他们而言,山上分开的三个晚上,真的是最大的酷刑。
而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