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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绵绵想,若是没有她,他定能活的更好。
也不会满身伤痕。
“站在门口干什么?进来。”
男人敞着身上的灰白色衬衫,朝小姑娘勾了勾手指。
姿态狂妄又嚣张。
“替孤更衣。”
陆横虽是在拿苏绵绵开玩笑,但他没想到,这小东西居然如此听话。
苏绵绵看着那一颗颗精致的纽扣,她伸手,从下面系到上面,然后继续踮脚,直至替陆横扣上脖子那处的最后一颗。
刚才离得远,伤口不是很清楚。
可现在近了,她才看清楚那些狰狞恐怖的烧伤。
苏绵绵想,若是这些伤落在她身上,她定是要整宿整宿的睡不着,眼泪都要流干了。
可是男人不仅没哭,还会拿她取乐。
似乎并未将这些伤当成一回事。
苏绵绵张开小嘴,想说话,就被塞了一块点心。
是红豆糕。
香喷喷、软糯糯的应该是刚刚出炉。
“老子的糕肯定比那狗逼崽子的好吃。”
暗中观察的暴君已经锁死陆嘉渊那只狗逼崽子,幸亏在他找红酒瓶的时候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