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白皙的指尖上满是鲜血。
那些血,是他的。
冷风呼号的天,窗户被吹开,砸在墙壁上。
寒风席卷,地面上的纸被吹起来。
苏绵绵看到那些纸上都画着一个人。
是她。
男人没有用墨,他用的是自己的血。
那些血鲜嫩而猩红,寥寥几笔,勾勒出她柔美的轮廓。
就像是身着红色舞服的自己,在洁如白雪的纸上绽开的最后一场舞。
整个房间内,都是浓厚的血腥气。
昏暗,颓丧,绝望。
苏绵绵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努力的想睁眼,浑身冷汗淋漓。
一只手摸上她冰冷的面颊,轻轻地捏着她的小耳朵。
小姑娘被抚慰,眉间渐渐舒展,甜甜睡去。
“吱呀”一声,病房的门开了。
进来的人是陆横他妈。
男人垂眸看一眼因为心惊胆战好几天,所以直到现在才堪堪睡去的小东西,替她盖好被子。
然后站起来,慢吞吞地走到走廊,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
男人长得俊美帅气,身上普普通通的病号服都能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