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是不可能戴的。
不过当陆横穿着那件青色长袍出去的时候,苏绵绵怔住了。
苏家就是这种衣服最多。
苏绵绵住的房间里足足放了一柜子的旗袍。
而陆横的房间里也足足放了一柜子的长袍。
不过平时都被男人当做浴袍或者睡袍来穿。
今天还是第一次端端正正的穿这种衣服。
连衣襟也扣的好好的。
青色的袍子,尾摆处绣着清脆长竹,颜色好像是自己染的,带着轻轻浅浅的山峦黛色。
行走之际犹如翠竹傍身。
只不过这么清雅的袍子,穿在男人身上,并没有那种如匪君子,如琢如磨的感觉。
反而依旧显出一股褪不去的阴狠匪气。
就像是个土匪头子穿了件书生衣裳。
这样说也不对,暴君也不是土匪,他生的俊美,不管穿什么衣裳都好看,只是那股子“孤就不是个好人”的气质这块方面,已经被男人拿捏的死死的了。
“看什么?”男人红着耳朵,凶巴巴的朝小姑娘吼。
苏绵绵立刻收回目光,“陛下,我们出去‘咔嚓咔嚓’吧。”
男人思